兰斯洛特诺亚

东西都在合集里。
周瑜本命,墙头多的像我坑边的杂草×
所有cp不吃逆,特长是跟大众反着站
起点男频常驻,男配收割机
主角不做1天打又雷劈
我真不会写虐

【七面魔方】归人(下)

《七面魔方》

——魔方的第七面,就是你的心里面。

 【归人】上

预警:

1.三国&七五混合同人,介意误入。

2.主cp为孙策×周瑜,白玉堂×展昭,不拆不逆,拒绝任何ky。

3.架空世界,时间线在现代往后几十年,不涉及大面积科幻。

4.剧情占比超过60%,主要破案,次要谈恋爱。

5.会有犯罪现场及尸体描写,胆小或不适慎入。

6.会有原创人物出场,包括龙套及一些比较主要的人物。

7.文初稿时间很早,人物存在一定的ooc,虽然是重写但案件仍然可能有bug

继续猜啊郭嘉CP是谁

找敏感词找的要疯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敏感词是啥

【归人】三

白玉堂漫不经心的随意摆弄着旁边小摊上的一些小玩意儿,一边有意无意的将眼神停留在巷子口陈梓杨身上。本着宁丢勿醒的原则,白玉堂一路小心翼翼,并没有被发现自己跟踪。

从陈梓杨家到这里路程不算太近,但是陈梓杨没有借助任何交通工具,这件事就显得越发奇怪。五六分钟以前陈梓杨在这里接了一通电话,然后就没有再移动,样子像是等人。因为没敢靠的太近,白玉堂听不到他说了什么,但是如果陈梓杨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白玉堂就不能再待下去了。大太阳的天气里他这一身白已经很醒目了,如果他还长时间停留在陈梓杨附近不走,势必会引起他的警觉。

这时,一个电话突然打进陈梓杨手机上,他接了电话就往巷子里走了。白玉堂见他离开就要跟上,却被小摊主人拉住,“诶,小伙子还没给钱呢!”他低头一看,手里是一个用黑色光滑石头雕的圆滚滚的猫,忍不住微微挑了一下唇角。

“不用找了。”他抽出一张纸币给摊主,赶紧追过去了。

古代人有说法叫做“逢林误入”,如果放到现在,说“逢巷误入”也是有道理的。每个城市里可能都会有这么一些巷子,内部错综复杂宛如迷宫,不熟路的人很容易把自己绕进去。

白玉堂跟着陈梓杨七拐八绕,几次险些跟丢,他甚至怀疑陈梓杨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故意绕他呢。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耳麦来和手机连接好戴上,给孙策打了个电话:“孙策,你现在在哪?在家?那你让陆逊把我的定位给你发过去,我现在在跟踪陈梓杨。”小声讲着电话,白玉堂又跟了两步。

“哟,白五爷还有开口找我帮忙的一天,叫声策哥让我爽爽?”孙策笑了一声,白玉堂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好在孙策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定位过来了,你现在在铜板巷,建议你跟进点,不然一会你出不来。”

铜板巷其实是外人对这个地方的叫法,因为这处巷子长且地形复杂,跟电路板一样错综复杂,所以才这么叫。

“陈梓杨之前应该来过这个地方,他好像对这里比较熟悉。”白玉堂侧身往外看,“你把路线记住,回头我们再过来看一眼。”“好,你继续跟,别被发现。”孙策说着,迅速在地图上做起了标记。

几墙之隔外,陈梓杨进了一处院门,白玉堂等了一会才过去,轻手轻脚身手敏捷的爬上围墙翻上屋顶,借助一棵高过房顶的大树的遮挡往前挪动了一点,轻轻把一块瓦片揭开。

屋里有五个人,除了陈梓杨以外,还有两个和他年岁相当的青年、一个女人和一个刀疤脸。白玉堂在他们上方偏侧面一点的位置上,所以大概能看得见几个人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见过那个刀疤脸,但是又想不起来。

“最近风声紧,你们出入都干净点,别带尾巴。”刀疤脸点了根烟,“那帮条子可能要查到老子头上了,我先躲一阵,这段时间别联系我,回头我会联系你们。”

“这个地方也不能久留,”说话的是那个女人,她朝刀疤脸要了根烟,“等这批货出去,就把这烧了换个地方。”

接下来几人开始闲聊,白玉堂从衣领内侧揭下来一个微型信号发射器贴在瓦片上重新盖好,原路翻下去进了巷子。

回到警局后白玉堂跟公孙策去做了个拼图,被提前通知回警局的展昭认出这是缉毒部门那边正在调查的一个毒品组织的人,大名马凯,人称“刀疤老K”。那个女人是他的上家,组织里都叫她“王姐”。

“这么说来,那个院子很可能使他们一个放毒品的中转站……陈梓杨吸毒?”展昭屈起手指用指节敲击了几下桌面,“小鹿,你那边什么时候能有结果?”“我开了两台电脑进行自动比对,明天吧,明天应该会有结果。”陆逊的三台电脑两台在工作一台在接监控,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平板,“马凯的资料我已经找到了,我去打印一份。”

展昭点点头,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郭嘉,你能不能想办法透透这个陈梓杨的底?之前我们一直把焦点放在陈梓楠身上,现在看来,这个陈梓杨反倒有可能是关键。”

“正好有几个老朋友……很久没聚了。”郭嘉并起食指和中指从额角擦过,“那我走咯。”“流水的‘朋友’,铁打的骚包。”丁月华面无表情。

“然后,玉堂,孙策,你们跟我走一趟,咱们去那个院子看看——周瑜,这里交给你了。”“放心吧。”周瑜点点头。

在孙策和白玉堂的共同努力下,三人顺着信号发射器的定位顺利找到了那个院子。白玉堂和孙策率先爬上房顶,白玉堂解开瓦片看了看,对展昭摇摇头,“没人。”

两人从房顶跳进院子,展昭也从围墙翻了过来。

“门锁着。”展昭看了看门上的锁,孙策从衣服的第一颗扣子后绕出根细铁丝,“我来。”“别把锁撬坏了,免得打草惊蛇。”白玉堂在一边提醒。他和孙策出身一个国家的特别行动组织,这种小技巧和随身携带的小工具,曾在危险中救过他们无数次。

屋里空间不算大,进去就是一个正厅,两边小门用帘子掩着。展昭随手抹了一把桌子,“灰尘不大,看来至少是最近常有人来。”“如果说这里是中转站,那应该有货吧?”白玉堂拍拍身上的灰尘从桌子下起身,抬头四处打量了一圈。

“昭哥。”一面的门帘被撩起,孙策拿着一只碗进来,“那边是厨房,柜子里有碗筷,都很干净,应该有人住。”“这边是卧室,被褥都是新换不久的,也不潮。”白玉堂把另一边帘子掀起来,“看来这会他们不在。”

“东西放回原处,我们先回去,通知缉毒警那边的人,在这埋伏一下应该能抓个人赃并获。”展昭说着拿出手机,孙策把碗放回去,几人关好门落好锁准备离开。

号码还没拨出去,倒是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昭哥,刚刚有人报案,说在西山发现一具尸骨。”周瑜用的是“尸骨”而不是“尸体”,他旁边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捧着热水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和公孙先跟着去看看。”

“好,我们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展昭一拍白玉堂的肩膀,“开车去西山。”

西山其实并不是山,是滦城西面郊区的一片丘陵,但因为滦城地形平坦,这片丘陵矬子里拔大个儿就被叫成“山”了。这边大部分地方在以前城市做绿化的时候被种上了树,剩下的陆陆续续被人开成了小田地种点蔬菜土豆萝卜之类的东西。

周瑜和公孙策到的时候已经有警员把那东西挖出来了,摆在一边用白布盖上。“我去年发现这有块空地瞅着挺好,就撒了点肥养了养,今年三月份种了点土豆,今儿算算能来收了,刨的时候谁知道刨出了这么……”老汉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公孙策掀开白布看了一眼,基本烂的只剩骨头了,少数地方还残留着一点皮肉,也基本没有人色了,上面爬着蠕动进食的蛆虫。

“至少埋在这有五六年了,烂都烂没了。”公孙策扯了扯白手套,手指伸到头骨里掰了掰,然后又到处摸了摸,“骨头上看挺完整的,应该不是什么重打击的外伤致死。”

周瑜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转身凑到老汉耳边声音提高了一点说话,“大爷!我们先送您回家,这事您别乱说,以后有事还会去找您的!”“不乱说不乱说,背后说死人要遭殃的……”老汉念叨着跟一个警员走了,周瑜叹了口气,扶了一下眼镜“公孙,都这样了还能不能知道这是谁啊?”

“牙齿还在,应该可以。”公孙策让人把尸体抬上车,“好在时间不算太长……我直接回警局了,你怎么着?”“辛苦了,我在周围看看有什么线索,顺便等昭哥他们过来。”两人点头告别,周瑜吩咐警员看好现场,四周转悠开了。

下午3:45左右,警局门口开来一辆银灰色SUV,穿着足够风骚紫色衬衫的男人开门下车跟司机告别,“多谢送我回来,爱你哟。”说着顺手到不行的给了窗口的人一个飞吻。

车里颇有优雅贵族气质的男人叹了口气,“你真没醉?”郭嘉闻言“嘁”了一声,“大爷我什么时候醉过?”说着站直身体扯了扯领带,“开车注意安全,我走了。”

警卫亭里的小警察默默捧起茶杯喝了口茶。

转盘指针从“外勤中”慢悠悠的停在了“工作中”上,办公室里正三两成群七嘴八舌的各自讨论案情。郭嘉进门跟展昭报了个道,把一个小型存储终端扔给陆逊。

“陈梓杨,男,25岁,毕业于天正大学,现在留校担任助理教师。”郭嘉随手拖一把椅子过来坐下,“他小学中学都是在本市读的,据说呢,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和同学关系也都不错,还有几个女生倒追。他高一下半学期的时候突然办了休学,时间长达一年,之后才出来接着上学的。”

他喝了口水,“你们猜,他这一年干什么去了?”

“……戒毒?”展昭手里的笔在桌上磕了一下。

“对,他去了戒毒中心,是自己去的。我那几个朋友说,他是这两年才跟刀疤他们这边搭上的,没什么深入接触,只是从他们这边顶起拿毒品而已。你们再猜,他联系上刀疤他们,接线人是谁?”

郭嘉不说话了,整个办公室安静的像是没人一样。话说到这个份上,答案呼之欲出。“你是说……陈梓楠?”丁月华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拿起遥控器把空调调高两度。

“今天发现那具尸骨,公孙说已经埋在那五六年了,而陈梓楠……恰好是六年前失踪的。”周瑜用笔尾顶了顶太阳穴,在手里文件中的陈梓楠照片上打了一个叉。

【归人】后记

人心,往往是世上最难测的东西。

当陆逊和公孙策的两份报告并排摆在展昭面前的时候,他知道,这个故事就要接结束了。

“孟宽,男,20岁,是五年前的失踪人口,曾经在南城收容所暂住,后来被人领走。”陆逊手里拿着“陈梓楠”——现在该叫他孟宽了,他的档案,“领走他的人呢,就是陈梓杨。”

“高淑燕说了谎,这个人既非陈梓楠,也并非自己回去的。”孙策拿着根笔比比划划,“孟宽是被陈梓杨领回去代替陈梓楠的,而这个行为势必经过了高淑燕的默许,我们在西山发现陈梓楠被埋了六年的尸体,也就是说,六年前他失踪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因为他死了,陈梓杨知道他死了,所以陈梓杨要找一个人来代替他,机缘巧合之下,他遇到了离家出走的孟宽。”周瑜在纸上陈梓杨和孟宽之间画了一个箭头,“陈梓楠死了这件事,陈梓杨知道,高淑燕也知道,你们说……孟宽知不知道?”

郭嘉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他不会知道的……没有陌生人敢跟一个杀人凶手共处一个屋檐下,长达几年之久。”

办公室的电话在一片沉静中突然响起来,急促的铃声像是频频催促。“您好,第七组办公室。”“陈梓杨刚刚和陈梓楠一起出门了,两个人坐车往西山那边去了。”电话里的警员语速飞快的说完就把电话断了,大概是拦车追人去了。展昭把电话一扔,一把拽起坐在旁边的白玉堂,“西山,这次允许你超速。”

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出门,丁月华一边打字一边问,“陈梓杨约孟宽出去做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孙策把声调拖长了,脚一蹬地面,转椅转了半圈咕噜噜滑回他自己桌前。

警员赶到的时候展昭和白玉堂也到了,陈梓杨眼睛通红,死命扼着孟宽的脖子,眼看要把人掐死。

后来,孟宽的亲生父母来到警局,对于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的他们见到离家出走五年的儿子热泪盈眶,但是很可惜,孟宽因为和毒品组织那边的联系转手被送到了缉毒警部门那边,他的父母只能看看他,不能把他领回家。

至于真正的陈家兄弟的故事,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陈梓楠是我杀的,六年前他就死了,我把他的尸体埋在那,当时那边荒郊野岭根本没有人去,我没想到被挖出来了。”陈梓杨说。他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他二十多年人生的前半程,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鲜花、掌声、荣誉,都是他的,父母提到他都是骄傲的神色。

这一切是在陈梓楠的身上被打破的。

“他才多大点的时候就已经会陷害我了。”陈梓杨回忆往事咬牙切齿的,“一开始打碎家里的东西,用碎片划伤自己的脸,然后哭着说是我发怒扔在他身上的;到后来,他和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偷家里的钱出去买毒品,也嫁祸说是我偷的。我爸妈根本不怀疑他的,反正从小到大,他说什么都对。”

也就是那之后,陈梓杨放学之后被人堵在墙角,那群人给他注射了毒品。

“后来真相败露,我爸被他活活气死了,我妈,呵,害怕的像个懦夫一样,什么都不敢做。我受够了,反正他当时才十几岁,在家里的时候就他一个人,我就把他掐死埋到西山去了。”

陈梓楠说过他嫉妒陈梓杨嫉妒的快要发疯,凭什么因为早出生几年,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都是他的。陈梓杨杀了陈梓楠之后正好赶上核对户口,高淑燕只能谎称失踪,接受了被陈梓杨带回来的孟宽。

“可是谁知道呢,我找回来的人,居然是第二个陈梓楠。他甚至比陈梓楠更变本加厉,凡是我的一定要抢,把我扔到刀疤那去说是拉来的‘客人’,老子才戒了毒,就又……”

陈梓杨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孟宽——”他说,“我知道你们找到了陈梓楠的尸体,很快就会知道是我干的,我就算是死,也要宰了孟宽。”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陈梓楠的鬼魂回来了,附在孟宽的身体上,来小号我报仇。”

审讯的最后,陈梓杨这样说道。

古人说,人之初,性本善。所谓陈梓楠的鬼魂回没回来没人知道,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或许人之初的这份“善”,才是最应该回归灵魂的东西。

期待了太久的清凉,终于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的到来了。

展昭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外面下着小雨,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有一抹干净的白色打着天空蓝的伞,玉树般站在台阶下的雨中,模糊成一幅画。他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拨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白玉堂回头看他,也看见他举起的手机屏幕上一跳一跳的“白老鼠”,笑着骂了一句“臭猫。”

两个人共打一把伞,伞外面下着雨,可仿佛和他们的世界无关。“今天没开车?”展昭问他,白玉堂摸摸鼻子“啧”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回答:“我爸说我开车不是跑的太快是飞得太低把我车钥匙没收了。”白玉堂白五爷天不怕地不怕,这辈子就怕俩人,他爸和他哥。他哥现在在国外山高皇帝远,他爸可是跟包拯随时保持联系。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展昭心情很好的露出笑容来,他的眼睛很大,但是笑的时候却能开心的弯成两道月牙儿。白玉堂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一双眼睛,而这双眼睛里透出的真诚和温柔,足以庇护任何受过伤的灵魂。

他依稀想伸手去揉展昭的头和脸,不过最终只是手指动了动。

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挤在一把伞下,空间有点小,但他们顺着马路走,细碎的聊着天说笑互相调侃,对他们之间很近的距离浑然不觉。

雨点在伞面上碎成水花,发出扣门般的声音。

白玉堂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不会告诉展昭,车钥匙被没收了是真的,想和他就这么慢慢在一把伞下走回去,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也是真的。

海底月即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蛋糕!我的鱼啊——蛋糕你给我出来!你个小兔……小猫崽子我今天就要把你抓了炖汤!!”

客厅的大鱼缸里空空如也,几根水草在痒泡泡里晃啊晃。

周瑜蜷起腿坐在沙发上看一本拉丁文的书,对周围鸡飞狗跳的吵闹和噪音充耳不闻。

一声炸了毛的猫叫响起后带来一片碗碟碎裂、瓶罐倒下的声音,周瑜慢悠悠的翻过一页书,“碗柜里那个装咸菜的碗是个古董,碎了你爸要跟你拼命的。”

孙策在周瑜话音刚落的时候以迅(这是敏感词吗)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人扑(这是敏感词吗)过去接住了掉下来的咸菜碗,被酱油扣了一身,灶台上的小虎纹小猫眼里充满了对愚(这是敏感词吗)蠢的铲屎官的不屑。

孙策崩溃,“所以说我每天都在用古董装咸菜?”“古董也是碗啊,碗不用留着干什么。”周瑜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厨房里又开始一场大战,蛋糕从孙策的手臂里优雅的脱身,还用后退踹了他一脚,迈着猫步走过来跳上了沙发,打个哈欠坐在了周瑜旁边。

“别以为你在周瑜旁边我就不收拾你。”孙策现在已经完全灰头土脸了,身上混杂着酱油味醋味和莫名奇妙的污渍。周瑜实在被他这副尊荣打败,把书举起来隔掉孙策防止他凑过来,“洗澡换衣服去,太脏了离我远点。”

从脚开始变成灰色石化的孙策在一阵风后碎成了粉末。

“蛋糕还小,这么凶干嘛。”周瑜挠了挠猫下巴,蛋糕舒服的眯起眼来。“我呸,早知道它是个小混蛋我绝对不会把它抱回家来。”

这只猫是孙策从流浪猫狗收养站领回来的,是一个才一岁多点的小虎纹,因为毛色长得跟块虎皮蛋糕似的,索性直接叫蛋糕了。在此之前孙策家里养了一缸五颜六色的金鱼,结果今天案子忙完一回家一条不剩,那只小混蛋嘴里还叼着半条鱼,鱼尾巴还动呢。

孙策瞪了蛋糕一眼转身去洗澡,周瑜放下书把猫翻过来揉肚子,“你赶紧洗,洗完把我送回家。”

浴室里水声停下来,“回去干嘛?住我这呗!”

“我妈叫我回去吃饭,我得回家换衣服。”周瑜说完,里面却没动静了,哗啦啦的水声欢快得很。

三分钟后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孙策赤条条的出来,拿毛巾擦头发,“那你等会我,我跟你一块回去,伯母做饭最好吃了。”

“……你给我滚去穿衣服!”

“怕什么,从小到大我身上哪你没看过。”

评论(4)

热度(3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