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贺文
题目都出自温馨三十题,挑了两个速摸
本质沙雕小甜饼,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我可以不过七夕,但是我嗑的cp必须过
1.睡着的猫和他
那只从公园领回来的猫今天又闯祸了。
恺撒听见响声开门的时候,醇香的酒气扑面而来能将人醉个跟头,猫低头舔了两口已经分辨不出身世的混合液体,大摇大摆的迈着猫步穿过一地亮晶晶的彩色玻璃碎片,从恺撒脚边溜走了。
像穿过一地彩色的梦。
彼时还不是加图索家主的男人被这一毫不心虚甚至堪称光明磊落的行为唬住两秒,而后转头反应过来——
楚子航不在怎么你都想踩到我头上来?
他伸手把脑袋上并不存在的“家庭地位-1”拨开,撸起袖子心说臭猫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谁是这个家的家主。
楚子航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鸡飞狗跳——啊不对,是猫飞狗跳的景象。
他习以为常的卸下肩膀上的网球包,从里面掏出蜘蛛切和童子切安纲,然后又拎出一个血淋淋的装文件的牛皮袋。
“……以后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带到家里来了。”恺撒诚恳道。
下一秒这个血淋淋的东西就被朝他抛了过来。
“东西应该还能抢救一下,算是意外收获。”楚子航说着已经在解衬衫的扣子了,“交给你了。”
猫从厨房探出一个头喵了一声,恺撒冲他微笑:“小混蛋一会再收拾你。”
抢救是能抢救——因为是新鲜宰杀的混血种还不至于把文件脆弱的纸张腐蚀或者模糊,小心一点揭开捡出来贴在玻璃上——楚子航教他的——等晾干就行了。
但是落地窗上贴了一面血呼啦的东西,搞的屋子怎么看这么像凶宅。
这之后恺撒仍然没有忘记他那一柜子惨遭毒爪的酒,精神抖擞的准备和那只野猫掰扯个明白。
结果他上上下下找了半天一根猫毛都没见到,最后推开了卧室的门。
厚厚的欧式花纹窗帘把屋子遮的密不透风,灯光从恺撒的背后拥抱过来,顺着这道门投射进来。楚子航侧躺着睡觉,微微蜷着身体,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光打扰。
恺撒的视线在他历历可数的眼睫上停留了一会,觉得着实被会心一击,还没来得及酝酿着做点什么就看到那只猫正团成一团在楚子航怀里靠着呼呼大睡。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做成猫肉火烧。恺撒咬牙切齿的想。但此时他只是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然后下楼了。
看在楚子航的份上今天放过你。
——你刚才说这个家的家主是谁来着?
2.“我忘了拿浴巾”
那是发生在一次任务途中的事。
是恺撒的任务但不是楚子航的,但有些事就是那么巧,昨天才互道平安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在还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又提着刀提着枪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巷子里相遇了。
各自完成任务的两个人现在这副尊容都算不上正常,一个满身是血一个满身是土,一个像杀人狂一个像叫花子。他们在昏暗的巷子里对视了一会,恺撒伸手拍了拍对面的人,“我知道有一个地方。”
——那是一家由卡塞尔毕业的学生开设的酒吧。恺撒在到这里执行任务之前就调查过可云落脚点的地方,毕竟在非必要的时候,他并不肯委屈自己。
学长讳莫如深的调暗灯光把两人领到二楼,把房间钥匙留给他们就走了。恺撒打开灯,像金毛抖毛一样甩了甩自己的头发,灰尘土砾在暖黄的光里游走,然后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
“浴室有热水。”楚子航把自己的东西丢到地上,失去美瞳禁锢的黄金瞳在灯下也晃人眼睛。
“你先去洗吧。”恺撒目送他进去——比起一身尘土的坐在这里,似乎还是楚子航身上沾着属于别人的东西这一点让他更没办法忍受。
虽然是死人的血。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恺撒就着水声盯着门发呆,几分钟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听到楚子航在里面敲门。
“恺撒,”他在门后说,“我忘了拿浴巾。”
这个时候恺撒意识到,他完全没必要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就算他想要跟楚子航一起进去洗似乎也没哪里不对——可惜他已经错过这个机会了。
于是他只能认命的从柜子里拎了一条浴巾打开了浴室的门。
湿热水汽从小小的空间里撒欢一样争先恐后的扑出来,镜子上糊着水汽,看不到上面映着的人影。
楚子航背对着门读那些瓶瓶罐罐上的英文说明,想要找出一瓶沐浴露,恺撒把浴巾随手搭在旁边的架子上,就倚着门肆无忌惮的欣赏面前这具身体。
白皙的皮肤被热气熏出了一点红晕,线条很好看,因为骨骼架构偏小显得纤瘦,但是他很清楚那些并不突出的肌肉里蕴藏着宰杀龙王的力量,那些浅浅的伤疤可以证明。
恺撒的目光下移——他非常喜欢楚子航的腰,因为那里实在漂亮又柔韧,所以在床事上他非常乐于折腾楚子航变换姿势,以欣赏这个部位优美的曲线。
当然这点心思肯定不能明说,否则那两把太刀就要渴饮一回意大利人的血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你的腰上有颗痣。”恺撒说。
那是一粒红色的小痣,在白皙的皮肤上醒目而特别,又因为长在后腰上凭舔了几分旖旎又绮丽的味道。
楚子航把手里的瓶子放回架子上,“这跟你一直开着门站在那里有什么关系?”
“有啊。”恺撒伸出手来握住他的腰,单膝点地,轻轻在那个痣上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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